2011年10月22日星期六

青春,就是我心中的“沈佳宜”

昨晚去看《那些年,我们一起追的女孩》,一个人。影院满座,很多情侣。回忆青春的电影,其实最好是一个人来欣赏。多少人能和曾经心中的女孩或男孩,最终走到一起呢?走到一起是完满,没走到一起是遗憾。未完满的遗憾,留下青春最感人、最美好的记忆。

几次心头酸酸,终于没有掉下眼泪。上学的时候,曾经,我想找一个恰当的词或者句子,描述那种心头疏忽一动,酸酸痛痛又甜蜜,让自己感动的感觉。当时我怀疑,是不是只有自己才会有这种美好的瞬间感觉。青春对每个人都是独特的。后来,再难找到倏忽心痛,再难找到回忆一个场景就嗅到一股特别味道,甚至连场景都模糊了。成长中总是没心情停下脚步回头看看过去的年月、过去的朋友,也因为那里有年少时的尴尬和遗憾不能去坦然面对。

等到总算可以坦然地回忆过去,感觉过去的一切都那么美好。只是,自己已经拾不起太多的细节。遗忘太多,才是遗憾最多。

当沈佳宜的婚礼开始,我意识到我已经错过了很多好朋友的婚礼。当时会有很多的理由,相隔太远或者没有时间,但无论如何,不能在朋友最幸福的时刻做见证、送祝福,终究留下很多遗憾。

还有很多旧时的朋友,慢慢断了联系,其中有很好的朋友。

总算可以坦然地回忆过去,也希望可以坦然地面对曾经被自己忽略的朋友们,一封邮件或一通电话,就可以有很多美好扑面而来。

当沈佳宜和柯腾坐在车站月台,沈佳宜跳动的眼神和闪烁的表情,就是曾经青青涩涩的年轻味道。

当沈佳宜扎着马尾辫走来,似乎也曾有一个女孩,为我准备了马尾还是麻花辫。

当沈佳宜哭着对柯腾说,你不要这个时候说你喜欢我。当柯腾因为猜测而对沈佳宜说,不要说出答案,请让我继续喜欢你。就可以看到,年轻就是勇敢和怯懦的混合物,是因为朦朦胧胧的猜测而美好,却也因为朦朦胧胧的猜测错过了很多大团圆的结局。

“人生中本来就有很多事是徒劳无功的。”“我总觉得你把我想的太好了,我根本没有你想的那么好。”沈佳宜如是说。每个人心中都曾经有一个沈佳宜,徒劳无功的遗憾,就是最美好的青春。








2011年10月15日星期六

温州危机与中国模式



温州企业主外逃成为近来的热点,浙江银监局对此出台了银行支持中小企业、规范贷款地指引。现在,外界对温州地关注,不仅仅因为危机可能扩展为更大的金融问题,还因为温州是市场经济的代表。那么,在危机来时,是再次证明政府主导型的经济较之自由放任的优势,还是其他的什么?

2008年是一个拐点,对世界经济可能是这样,对中国人的信心一定是这样。之前中国是谦虚的学生,之后中国俨然成了拯救者和老师。中国模式之类的吹捧甚嚣尘上。以前一直觉得老外是比较率真的,现在决定,率真的人吹捧起人来更加肉麻。

中国模式到底是什么?关于这个问题有很多讨论,中国经济发展的独特之处在哪里?很多人对此进行过说明和论证,google一下china model,似乎北大的潘维是国内对“中国模式”的权威诠释者,他说有四个方面”:a unique way of social organization, a unique way of developing its economy, a unique way of government, and a unique outlook on the world。但是,潘维解说的很象外交辞令,显然不如毕竟是姚洋的解释更给力。姚洋也给出了中国模式的四条特征,和潘维基本一致,但解释上要有力得多。但是应该注意的是,姚洋对“中国模式”的正面回应是基于前30年的发展实际,那个阶段可能真的存在过“中性政府”的影子、社会公平的愿景。但对于“中国模式”的未来,姚洋2010年在《外交杂志》上撰文,认为不存在“北京共识”。尽管姚洋对“北京共识”和“中国模式”是有含义上的区分的,但他提出的贫富差距分化等证据,正好也反对了他对前30年“中国模式”的总结。更有甚者,姚洋认为中国经济发展是市场经济的胜利,是“华盛顿共识”的最佳范例。这就与热衷于“中国模式”的一些人的理解大相迳庭了。而陈志武,更明确的表示,没有中国模式这回事

中国发展的逻辑是什么?林毅夫在《中国的奇迹》里,对中国改革的描述非常清晰,就是公有制导致的资源配置不合理,对经济压抑到极点,然后人民开始自发寻求自由经济改善生活,政府顺应而为。而无数对经济改革的回顾与总结,也都说明了中国经济发展在于摆脱原来的政府干预过多过死。如果有共识,这就是共识。可是到了世纪初年,在新左派和自由主义的争论中,慢慢地却出现了这样的思路:目前社会存在的贫富不均等问题,是市场化的恶果,因此要反对市场经济,要公有制,甚至开始妄想毛时代曾经是个多么美好的时代。而这种思维,在2008年金融危机后,在4万亿引起的“国进民退”浪潮中,开始越来越多的走向实践。

圣上明君,是中国人一直的期待。在西方政治学的模型中,也存在这一类的政府假设。但是,哈耶克等人已经洞见的解释了,靠一个人、一群人的计划经济、政府主导,是靠不住的。

但现在,越来越多地,中国人开始自信自己地智商。汪丁丁从对温州危机地观察中,深深地表达了对这个趋势地担忧。

现在,外界对中国经济的判断正在经历微妙的转变,从大唱赞歌走向负面。可中国却正以前所未有的热情和坚定走向“中国模式”。